看到有嘟友谈到隔离期间的强奸和堕胎问题,这种issue都是制定Covid政策时应该纳入考量范围的。2020年听过public policy的老师们组织的一个关于covid policy in Europe的讲座,我不是这个专业是出于好奇去听的,所以可能表述有错漏。
总而言之欧洲的国家为了制定covid policy成立了类似伦理委员会的东西,这个委员会负责收集一些sociological data,譬如疫情期间的家暴率,强奸率,自杀率,虐童率,等等,因为学者们认为隔离在家大大增加了“家庭成员”或“合住成员”之间的相处时间,平常一些被家暴的人或者被父母虐待的儿童可以通过上班/上学而短暂逃离暴力环境,但当所有人都被迫居家隔离时,这个缓冲时间消失了,因此隔离时间越长,家庭暴力事件越严重。同时长时间隔离也会对民众的收入造成打击,因而带来新增暴力或自杀。同时根据已收集的数据来看,这些不良后果在女性和儿童(受虐的主体),以及(在欧洲的)有色人种身上是最明显的。
所以各国的public policy学者认为,委员会应该实时监控这些数据,当暴力率和自杀率上升到一个值时,无论Covid多严重都应该立刻停止隔离和封锁,因为隔离再持续下去Covid的次生危害将会比Covid本身带来的损害更严重。政府应该在保证基本人文basic humanity的情况下进行动态管理,Covid policy的制定应该由public health,public policy,sociology和psychology的专家共同合作完成。这是ta们当时讨论的结论。
“非必要出境活动”那份通知看得真是一言难尽,这两年可以说是中文被污染的高峰时段了。摘抄一段两年前剩余价值和罗新对话那一期里罗老师对军事化用语激增的现象的看法:
“军事术语侵入日常生活语言的情况,当然由来已久,这恐怕是20世纪的特点。另外也和中国在民族国家建设的过程当中,始终处在对内对外的战争状态有关。无论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无论是国民革命还是后来的共产主义革命,军事所占的比重都非常高,对军事文化的崇拜也变得非常高。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军事语言,而军事语言的侵入对整个文化的伤害或者影响是很大的。
如果我们觉得应该改变我们的文化的话,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从自我做起,少说这种军事性语言。我们有足够的语言和足够的词汇来表达我们的思想,用不着使用这些斩钉截铁的、非此即彼的排他性的军事语言。至于体制如何使用这些语言,它有自己的惯性,很难改变,但是作为普通人应该这种自觉意识。 过去我们没有这种自觉意识。我在好几个场合说过这个话题,但是没有人有反应。可这次反应特别强烈,所以这可能是一个机会,让人们意识到这种语言的空洞和危害。”
Retired Philosophy Graduate
Professional Sleeper
Supporter of Voluntary Human Extinction
Radical Feminist